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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美国看到的硬币

1999-08-24 来源:生活时报 刘洪芝 我有话说

每个人都会有一些硬币,在家里或办公室的抽屉里、皮包里、小罐子里……然而在美国生活的一段日子里,我却亲眼看到硬币流通的活跃,特别是夏天人们在假日里购物较多,再加上纷纷外出度假和旅行。一分钱和其它硬币需求量因而增加,甚至报上登出“一分硬币缺货”的文章。

文章说,从1月至4月,联邦铸币局运往联邦准备理事会36亿个一分硬币,而去年同期运出27亿个,增加33%,并鼓励银行采取进一步促进一分硬币再流通的渠道。

文章还说,由于一分硬币需求增加,世界最大的铸币厂———费城铸币局和丹佛铸币局,为赶着生产一分硬币,至少每周工作6天,每天24小时。

看到这条消息后,我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在国内发生的有关硬币的看似平常的小事……

一次,我推着小时候唱过“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”歌曲长大的儿子到自由市场买菜。

“五毛六,给六毛吧!”小贩爽朗地说,“占您4分钱的便宜。”

“我有六分硬币,给您!”

“算了,不要了,您给我这几个硬币,找给谁谁都不要,就给5毛吧。”

还有一次,我乘公共汽车,把在家数好的一把硬币:4个5分的,两个一毛的和一些一分和二分的,哗啦一下放在售票员前面的铁皮台面上:“买张票。”

售票员瞟了我一眼:“您的钱我找不出去,请给毛票!”我据理力争:“难道这不是人民币吗?对不起,我只有零钱!”

售票员十分不满地又瞟了我一眼,看我态度坚决,很不情愿地撕给我一张票。我发现,直到我下车,那一把硬币仍然散放在售票员前面的铁皮台面上,他都懒得收起来……

到美国后,时间久了,我手里硬币自然多了起来。美国的硬币很重,积的多了带在身边很重,我一般都是在买东西时花掉它。有一次我在一家超市,选完商品后,我站在收银小姐面前,先把一包硬币交给收银小姐。她微笑着先把硬币倒在一个小碗一样的塑料容器里,然后倒到收银机里,显示器显示出:“九点八美元。”小姐随即迅速地计算出我还应补的钱数,前后不到两分钟。

在美国月票很贵。在我居住的城市,一张月票是39美元,日票每张3美元,可随便乘任何车,当天有效。有一天,我拿着约20多枚硬币上车买票,司机(无人售票)看着我一枚一枚地把硬币丢到收银箱里,撕给我一张票。后来还上来一对青年男女,他们手拿一个大苹果一样的装着硬币的小包,也是一枚一枚地丢到收银箱里,司机撕给他们两张票。一切都在无言的微笑中完成。

在美国,我很少看到地上有散落的硬币。

日前,我在《金融时报》上同样读到一则消息,标题是《央行呼吁人们多用硬币》。消息说,目前,我国硬币年生产能力已有很大提高。但由于市场上硬币流量少,形成了生产多、投放少的“瓶颈”现象,造成小面额纸币破旧、残损严重,群众反应强烈,同时也造成纸币销毁量过快,加大了银行货币销毁的工作量。

在我国,硬币流量与投放的市场应该非常广阔。中国人民银行货币金银局局长曾经介绍过,小面额货币已经成为世界各国货币投放的普遍规律。目前,日本人均748枚,美国人均800枚,德国人均700枚。我国以生产入库量计算,人均不足80枚,按市场流通量计算,人均仅几十枚……那么,如何调整流通中货币的结构,提高流通中货币的质量,进一步维护人民币的信誉和形象,将作为一项重要工作摆在我们每个人的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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